第4章
群体,恶意或无意造成生态破坏……】    康柯的眼神逐渐凝固:“……”    这个人在干什么?为什么在爱情的题目下普法?    系统劝慰:【好歹这个考生答得很有条理,应当是写报告的一把好手。】    “看有条理的报告有什么意思?我要看有趣的。”康柯都想好了,日后上面的人看报告当工作记录,他看报告当消遣。    矮子里面拔高个,康柯很勉强地划回第一份考卷:“他吧。就这个暴君。”    刀不刀的,好歹是篇,怎么都比看普法和文言文强。    系统:【……陛下您挑选文秘的别致真标准。】    哪有人挑写工作报告的人选,是冲着能不能把报告写有趣挑的?    但颠沛流离半生,有一个教训它记得很牢,那就是听义父的准没错:【真选他?不改了?那我可就放他入院啦?】    【开门——迎客!】    6:39p.m,病人滞留处。    眼前的书桌骤然消失。    漆黑的虚无中,一条绿色的灯带亮起,一路指向一扇凭空浮现的门。    这不是雷文·埃尔多利亚第一次看见这条灯带。    他顺着这条路推开过七次门,每一次都在半个沙漏时内,轻松将门后自称“院长”的人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