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出必行
太yAn消亡,难以摆脱的恐惧从头皮渗入四肢百骸,一道撕裂的焦黑伤口即将从额头延伸下来,将她焚烧。 直到同事走进来提醒她,她在不断往咖啡里加糖,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。匆忙停了手,却仍旧惯X地喝了一口,甜到齁嗓子。她将咖啡整杯倒入洗手池。 编了一句生理期身T不舒服,结束了通话。 思来想去还是给倪东拨去一个电话。 她做足准备,给自己列举出一大堆理由,尤其他们已经在一起五年,无法与沈岩分手。虽然她也不清楚这前后的因果关系是什么,勉强说服了自己。 可电话接通,倪东低沉好听的声音灌入耳膜,她就发觉还是太不自量力了。 所有的抵御措施全线失守。 她忘了,她对倪东的抵抗力为零。 倪东说一会儿过来接她吃饭,她居然一句没阻止,应了下来。 挂了电话,才意识到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 中午倪东准时到达。 她从地库坐上他的车,他倒是JiNg神好得很,穿了一件夏日大面积印着更深花sE的墨绿sE短袖衬衫,牛仔短K,短发喷着发胶。原本冷峻的面孔洋溢着松弛的笑,手臂扶在方向盘上,线条紧绷得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