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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并不代表你爱他。”他说这话时,眼珠不含半点情绪,“也许是强迫性迷恋,把难受的感觉误当成了爱。”    “是吗?”    这次她没有马上否认。    徐榭低下头,“是呢。你会爱上他吗?”    慢慢的,她看向别处,“是,我不会。”    他轻轻润了下嗓:“强迫性迷恋是一种精神病,你好好注意下。”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夏月回,好。    两人出门,各去各的目的地,分开时,徐榭突然对她说。    “明年我想结婚。”    //    沿夜路走,她说不出脑子是乱还是空白,什么都在想,又什么都想不出。    跟徐榭结婚,是她的理想生活,是该称心如意的选择,她说明年可以,但她心头什么浪花都没有,那么平。    电光火石间,她却想——    谢冷雨,你现在在干什么。    她进门时,谢冷雨还没睡,正躺沙发上看足球赛,慵懒又孩子气的姿势,她莫名有一阵被灌满的感觉,眉头无意识地松了。    见她坐下,他问她要换节目不。    他语气无比的平和与温柔,似乎跟她冷战的人不是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