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摸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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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像是丈夫在等待梳妆的妻子。

    那种别扭的感觉又来了,芹茉尽力忽视掉与牧普相处时总会冒出来的诡异既视感,自顾自穿好鞋袜,以手为梳顺着有些凌乱的长发。

    她的发带来自此前穿着的麻布裙,很简陋,但够用了,她不挑。

    芹茉低下脑袋,正要将头发全部拢上,手背忽地碰到一抹温度。

    “看上去不难。”牧普不知何时又凑到芹茉身旁,大手接替芹茉拢住她的长发,“我帮你吧。”

    搭在手腕上的发带被他轻巧g走,芹茉的视野被牧普的腰腹所占据,尽管作战服将他裹得很严实,但流畅的线条和他呼x1时轻微的起伏都让芹茉莫名有些不自在。

    她将视线向下移,又不小心瞥见他实力雄厚的胯间。芹茉没招了,她闭上眼睛,失去了视觉的引导,注意力反倒为男人小心翼翼的动作x1引。

    他似乎是第一次给人扎头发,每一次指腹划过的动作都轻得不可思议,像是担心会弄疼她。

    芹茉不由得回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,不,也算不上见面,毕竟他们当时连彼此的面貌都没见到,她就被牧普一拳击杀了。

    当时的牧普给芹茉的感觉是……冷厉,恐怖,不可捉m0,难以接近的怪人。

    而不是现在这个在笨拙地给她扎头发的男人。

    越是和牧普相处,芹茉就越是感到深深的担忧。

    ——主要是担忧模拟实战结束后她的小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