琥珀殇_二十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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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……孩儿若走了,那满朝都会以为孩儿受罚……」。 翼忧王打断他「若你不受罚,他们便要你的命。」。 这句话乾净、清晰、残忍。 景末涧的脊背僵住。 翼忧王抬手,想抚他的头,手抬到半空却又垂回,那并非疏离,而是愧疚得不敢触碰。,他低声道「涧儿可……可愿意原谅父王?」。 这一句,像跌入景末涧心底最柔软的地方,他终於忍不住,跪行向前,额头磕在父皇膝上「父皇无须孩儿原谅……孩儿从不怪父皇。」 声音颤着,却是真心到近乎悲伤。 翼忧王的手终於落在他发上,年岁沉重而温柔,景末涧的眼泪终於落下,悄无声息。 他知道,这不是逐出。 是父皇把他塞向唯一能活下来的路,而这条路,却要他孤身一人走得漫长又寒冷。 // 天sE尚未大亮,皇城上空积着一层沉闷的雾,景末涧披着北境所需的厚裘,以一身单薄的内衬立在乾青殿外。 殿门缓缓推开时,翼忧王的身影从深处的暗光里走出来,他穿着最普通的常服,连玉冠都未戴,只是静静站着,看着自己的儿子。